第十五章:玉笄之缘(1 / 1)

马上临近她的婚日子了,一直待在房间内无所事事的少女唉声叹气。

这两天她可是试过上百种法子了。

姜玦自从那夜后,就再也没来看望她了。

听服侍她的奴女说婚期将延续半月,看来担心的事总是要来的,也不知道苏部能不能撑到她行动。

“妲己。”

外面的阳光跟随着房门的推开刺眼而入:“父王命我等明日平息冀州之域余孽,待我凯旋。”

这冀州之域指的就是苏氏余部吧。

很好,杀她母族还要她庆祝他凯旋。

不知道托人送出去的信妲改有没有收到。

尤杉笑眯眯的探问道一旁:“姜将也需一同前往吗?”

姜玦默不作答只是轻微幅度的点了点头。

“妲己。”武庚上前捏住少女两侧肩膀,再次叫到:“你也跟着一起去吧。”

猛然,剑笔直的刺向尤杉的心脏口,鲜血同时从口和胸痛间喷射而出。

“姜玦!”

尤杉蓦地惊醒大叫出刺向她的人的名字。

是梦。

少女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翻了个身卷缩成一团,双手紧拽着心口出的薄衣,心脏跳的盛是厉害。

天亮了吗?

尤杉光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走到织窗旁用脚互相搓搓了脚底上的粘沙,拿起青铜栅推开窗后又猛的关了回去。

“大王野猎到好几只白野猪,你小子等下可以享口福咯。”

说话之人话音雄厚,少女透去窗缝外瞧去,此人背宽厚如虎腰粗壮如熊,身体魁梧健壮,外形犹如商王。

嬴来拍了拍被挡住视线的人,身形似曾相识。

“这也多亏了嬴统帅与大王共同之力制服。”

众所周知,商王年轻时力大如牛,而他的力气与现在年过六十的老帝辛比去,那可就绰绰有余了,闲来时,也总爱与王一较高下,一副老比不过的嘴脸,很得喜欢。

是个猛将。

“哈哈哈哈哈!”嬴来得意忘形了起来,配在腰间的长炳铜剑与腿侧的硬盔甲磨擦摇摆的清脆作响。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少女早早已经暗暗换上了黑衣。

门外把手的士兵早已被武庚下令退去,无任何人监视着,除了吩咐一些明令禁止的注意事项和禁区,如此放松警惕,一是嫁娶已成板板上定死的事,二是里外出口周边戒备森严料她也跑不出去吧。

天时,地利,人和。

趁商王和这些臣子共享盛宴,尤杉从窗沿边翻身跳下了两米高的织窗外,她虽不会武功,但轻巧的三脚猫功夫还是有的。

稳当落地后,尤杉按这两日探查的路线绕过人群直奔商王帝宫,根据贿赂的贴身女奴口述,商王今晚设宴还要过祭拜礼,这中间的空余时间足够了。

可以填补朝库空虚如此重要的东西,一定是放在自己身边更为安全妥当吧。

确认稳妥,少女轻车熟路的向上抛去青铜弩勾,双手拉紧麻绳扯住腰部准备借力爬上宫顶。

这......

正对着的青铜窗居然微微半开着,看来里面没锁,那她还费什么劲爬这么高......

环顾四周后少女收起工具捆绑在腰间,些许狼狈的钻了进去。

不过也挺吃力的,这王住的寝宫就是不同,织窗加上土台地基的高度都足足高上三米之多。

屋内的摆设堪比排列展览出土的博物馆收藏品,焰火笼罩着整个寝宫内灯火通明还有浓厚的酒香,四面八方都有柜子摆放立足,柜子都是瓶瓶罐罐的从没见过的陶瓷玉器,陶瓷多为平底器,圈足器以及袋状足,尤杉好奇拿起其一玉器晃了晃,原来里头装罐的是各色各味的美酒。

不一样的是,没想到还可以看到泥质红陶和白陶,她的所见所闻里看到的普遍都是泥质灰陶和夹砂灰陶为主最多。

在这种时期里完全是十分名贵稀少的。

前方的书案上卷放着的正是当初亲手交于姜玦的地图,少女一屁股坐在了毛席垫上拾起竹筒毛笔沾了沾朱砂墨在上面涂画了些什么。

只见手边处有些许支离破碎的玉片,制放在白陶制成的绳纹长盒内,碎片的端头处不难看出是女子所用玉簪。

都碎成这样了怎么还如此爱惜。

“大王。”

外面突然传来声响。

“孤去取酒。”

时间差不多了,尤杉修改完毕后起身把地图卷回了原样,慌乱的往窗边跑去。

帝辛怎么会突然回来?

商朝不是最尊重注重祭祀仪式了吗。

“大王!还是由末将前去吧......”

“姜将可不知孤要的是哪瓶酒。”

不好,脚步声逐步递近,尤杉立刻朝离她最近的床后躲去。

帝辛摇摇摆摆的推开大门直奔书案,瞟了一眼桌面,举起青铜尊猛的喝下朝尤杉正对着的酒柜走去。

完蛋了,怎么偏偏要拿的是这块的酒。

“何人?”

一声威吓,少女硬生生的不敢动弹一下。

一定不会发现的。

尤杉吓得就连呼吸都放慢了速度,完全做到了悄无声息。

“美人,你在和我藏猫吗?”

该死他怎么发现的?

帝辛站在尤杉的身后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清黄的酒水在杯中来回打转:“莫非也是与孤一样爱酒?”

尤杉支支吾吾原封不动道:“阿?对,是阿大王。”

见商王许久未开口,又连忙毕恭毕敬站起身来补充回答说“早就听闻王城中的酒堪比仙露,今日仅闻去便似流连忘返。”

“神女既会觉得人间酒堪比仙酒?”

不就是普通的桂花酒而已,尤杉假应回答道:““就比如大王现在喝的。”

“哈哈哈哈这酒乃是酒中龙,只有孤才能品尝。”

帝辛突然来了雅兴。

这酒是施扇亲手酿造三十年的花酒,他可不敢经常贪杯,只能在喝的时候,味串上脑袋时,才能清晰的想起她的模样,一颦一笑一走一动。

帝辛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小绵羊,突然眼睛停在了她的头发上,靠近恶狠狠的掐住少女的脖颈道:“这玉髻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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